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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已经达成。
格兰杰不再能在公共场合露面了。
考虑到所有的意图和目的,她被限制在了庄园和实验室之间。
正如德拉科所期望的那般,她对这种困难接受得很好。
如果格雷伯克打算孤立她,他失败了。
她的记事簿无休止地震动着支持的讯息。
她的小屋里有一半被信件埋没。
来自世界各地的参加临床试验的请求充斥着她在剑桥的邮筒。
《预言家日报》的头版贴满了社论的愤怒和民众的来信,表达着他们对格雷伯克的胁迫企图的厌恶。
纳西莎给德拉科发了一则充斥着担忧和惊恐的短讯,让他保证自己不会让那疯子碰到格兰杰治疗师哪怕一根头发;他们应该把庄园提供给她吗?当德拉科把纸条给她看时,格兰杰露出了他几天来看到的第一个笑容。
在11月的满月期间,丹麦傲罗总部派出了一支由30名自己的傲罗组成的分队,以协助应对下一轮攻击。
由于他们的帮助和民众如今对威胁的重视,这次只有八个人被感染,无人死亡。
十一月渐渐转入十二月,一切有好有坏。
格兰杰内心的火焰丝毫没有被格雷伯克浇灭,反而更加令人印象深刻地燃烧了起来。
在胜利降临在实验室的那一刻,德拉科很荣幸地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她完成了第一批治愈狼人的药剂的合成工作。
实验室里的尖叫声、跳跃声和掌声几乎掀翻了屋顶,格兰杰的整个团队都叠罗汉一般垒到了她身上。
然后他们或坐或躺在地板上,有人打开了香槟。
因为太累了而无法变出杯子,他们只是将瓶子传来传去。
格兰杰试图发表讲话,但没有声音发出,她反而把脸埋到了手中,无声啜泣起来。
这触发了她整个团队哭泣的连锁反应,哭声直到又喝了三四瓶香槟后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