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他会重新找到安宁与平和。
但即便只是想想,他也知道自己不会这样做。
从操作上讲,这种辞职的时机简直骇人听闻。
但除此之外——去他妈的协议。
去他妈的任何可能使她离他更远的事情。
他不想失去两人之间的这个东西。
他太自私了。
他太上瘾了。
他想继续这种不间断的、无休止的、羞怯的舞蹈。
这些假装不存在的调情。
这些很快被归咎于酒精,并被掩盖起来的失误。
一种平衡,他曾这样告诉唐克斯。
这倒是真的。
算是一种牵强的现状描述罢。
但这是他想要维持的——这种几乎幸福的东西。
但这还远远不够,不是吗?
德拉科带着新的挫败感远离了壁炉。
他魔杖一划熄灭了炉火,离开了他的书房,漫无目的地迈着浮躁的步伐游荡着。
庄园庄严的走廊里一片漆黑。
十月的寒风吹打着窗棂,树枝拍打着外墙。
德拉科察觉到阴影中出现了什么动静,有人正向他走来。
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
她行走时,“荧光闪烁”照亮着她面前的地板。
在她的脚踝处有一个高翘着尾巴的橙色模糊物。
格兰杰正在溜她的猫。
她穿的是她在普罗旺斯提到的那种睡衣。
德拉科愣住了,他站在那里。
一部分希望自己转身逃走,以免让自己遭受肯定会是另一次折磨人的遭遇。
两个小时的沉思并没有使他的阴茎忘记下午的苦难。
这样下去,她可能只需在他的脸颊上刷一下指尖,他就会硬起来。
另一部分则非常想亲自检查一下这件衣服,以继续他关于麻瓜时尚的教育、欣赏之旅。
看看这家伙:才刚刚花了几个小时来说服自己,现在却又在这里摇摆不定了。
他难道不应该直接做出正确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