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杰笑了起来,然后重新控制住了自己,给了他一个深表不屑的眼神。
在从几个角度研究了这个影像后,她说她得特别小心地治疗这个伤口,以确保它能正确地重新排列,不影响到他的咬合。
很好。
终于。
小心。
缓慢。
靠近。
格兰杰清理出一张边桌并让德拉科坐上去。
“真漂亮。
”她边说边把一个华丽的沙漏移开。
“你这么认为吗?这是我曾曾叔叔斯诺德伯里。
”
“你说什么?”
德拉科将沙漏倒过来示范了一下。
“他希望被火化后仍能有所用处。
”
“…真行。
”
德拉科坐在了边桌上。
格兰杰站到了他的膝盖之间,将他的脸捧在了她手里。
这很好,当德拉科抬头看着她时想,好极了。
格兰杰说,她知道这将是非常困难的,但她需要德拉科在整整六分钟内闭上嘴。
德拉科对此倒没什么异议。
正好,他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享受一下。
格兰杰放大了诊断图像,用魔杖动作缓慢而精确地开始工作了。
她的手指和魔杖在他的下巴上的触感都很温暖。
德拉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仿佛他只是在叹气,而不是,你知道的,呼吸刚洗完澡的格兰杰的气味——肥皂,还有干净无瑕的皮肤。
真可惜,他不能向前倾倒,把脸贴在她的乳房之间,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德拉科的良心恼怒地闪着,指出格兰杰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创伤性的绑架,现在还正在为他疗伤,而他能想到的只有她的乳房?他才是真野蛮。
他真是个耻辱。
德拉科权衡了一下格兰杰的诱惑力和举止得体的重担。
并决定,他的确是一个禽兽,一个耻辱;还有去他妈的举止得体,他想要怎么想那对奶子就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