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太擅长。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以如此严密的准确度切开过股动脉。
”
“他的角度刚好很完美。
”
房间内出现了一阵寂静。
她又弹出了几个诊断咒,手法很稳。
“你感觉还好吗?”德拉科问。
“对什么?对把一个男人切开?”
“是的。
还有——所有的一切。
”
“此刻,我的愤怒比什么都多。
‘安定圣水’*缓解了其他方面的问题。
你呢?”
“还不错。
渴望复仇。
谋划着让拉森在我审讯他时的意外死亡。
幻想着格雷伯克在我手中被暴力杀害。
你都懂的。
总之还不错。
”
格兰杰斜眼瞪了他一眼:“对谋杀的幻想难道不会败坏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吗?”
“我没有一点道德品质可言”
“你没有吗?”
“没有。
我把它们都给孤儿们了。
”
格兰杰顿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兀自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身看向他。
“别闹了。
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
那可不行。
他是不会停止这股傻劲儿的。
他喜欢看到她笑。
这给了他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再者,肾上腺素分泌后产生的好色因子正在苏醒,格兰杰引起的悸动感一直想要跑到他的腹股沟那里去。
稳住了,老伙计。
格兰杰高兴地没有意识到德拉科和他那鼓起的裤裆,她消去几个图表,并清点了他的伤势。
它们包括一个熊猫眼、两根断裂的肋骨、一个扭伤的膝盖(当然是受过伤的那个),以及一个骨折的下巴。
她很高兴地告诉德拉科,他的dan蛋并没有被压烂。
她去洗了手。
然后她回来了,拿出了治疗师的做派——严肃而专注,举止中带着某种权威感。
“好了。
让我们把你治好。
我们将从那些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