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对。
”格兰杰重复道。
德拉科试图找回他的淡定。
“是酒水的问题。
只是酒水。
”
“很显然,是的。
没有别的了。
”
“没有别的了。
”德拉科重复道。
“行。
”格兰杰说。
“那我们——回床上去吧?”德拉科问。
“好的。
”
“我的意思是各回各的,当然。
回——各自的床上。
不同的床。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但是是回到不同的床上睡觉。
”
“是。
”格兰杰说,面对这一关键性的澄清使劲点着头,“没错。
”
“因为显然,我们是绝不会回同一张床——”
“当然不会。
”
“——那样的话就纯属是疯了。
”
“没错。
”
“而我们没有疯。
”
“是的,我们是——完全理智的。
”
在确定了他们令人恼火的心智是健全的后,他们转身向门口走去。
吸引他们靠近的事情还在发生;他们手肘擦过了彼此,然后两人便像被烧着了一样从对方身边跳开,并不断地道歉。
离开舞厅的过程是一场关于在不触碰到对方的前提下,谁来开门而谁又先离开的闹剧。
德拉科把格兰杰送到了大楼梯脚下,但并没有跟着她上去。
“你不——?”格兰杰问。
“不了。
”德拉科说,“经过反思,我决定把自己扔进湖里。
”
格兰杰的表情好像在说她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下一步动作的选择一般。
“我要回去把脸埋在一个枕头里尖叫。
”
“不错。
很棒。
呃——请一定享受它。
”
“谢谢你。
”
格兰杰匆匆跑上了楼,没有再回头看过一眼。
德拉科一直等着,直到他听到了她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