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的步子加快离开时,他感觉到了格兰杰憋笑的颤抖。
谈话又转回到了酒上。
扎比尼为维蒙蒂诺【8】做了一个相当合理的辩护。
格兰杰正坐在他的腿上。
德拉科试图不去想它。
他对单宁【9】提出了一些看法。
他感觉衣领下方自己的身体很热。
他松开了他的领结。
在房间对面的吧台里,西奥喊道:“哦对!练习!”
这根本不是德拉科的目的,但好吧。
格兰杰被吓了一跳。
“哦!我想我已经忘干净了。
”
她带着一种微醺的专注拉近了与德拉科的距离。
她在眼睛周围化了点类似烟熏的东西,让她的眼睛更加妩媚动人了。
德拉科因此没有去看她。
他欣赏起了天花板。
当格兰杰摆弄着他的领结时,他感到自己的脖子被轻微地刮来碰去。
“等等。
”格兰杰嘀咕道,“这——不对——反了。
”
当格兰杰解开她刚才系的乱麻时,她很小心地注意着不要碰到德拉科的伤疤。
德拉科沉浸在了一个短暂的白日梦中——她继续解着东西,从他剩下的纽扣开始,一直到让他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notes:“undo”意思是解开,用在人身上大概就是高潮了的意思】
他的阴茎开始对这个过程起了兴趣,并对他抽动了一下。
好极了。
格兰杰盯着领结形成的一个死疙瘩,叹了口气:“妈蛋。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步了。
”
德拉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所以没关系。
格兰杰打了个酒嗝,在他的腿上坐得更往里了一些,然后重新开始了。
他等待着自己的大脑提出一个有趣的说法,但它所能够说的只有:呃~~~
德拉科现在完全被钉在了原地。
如果她再往里一点,并做出更多的扭动,他很快就会为格兰杰提供她所渴望的“硬证据”了。
感觉很遥远的地方,他听到隆巴顿对格兰杰说了什么鼓励的话。
“完成了!”格兰杰说。
隆巴顿检查了一下,说这回的成果还不赖。
格兰杰为德拉科变出一面镜子,让他作出评判。
但他真正检查的,是自己的样子——眼神幽深,颧骨上方飘着一圈粉红。
此外,他还有一根头发乱了位置。
“10分给8分吧。
”德拉科说,“帮我拿着这个,亲爱的。
我必须修理好它。
”
格兰杰可不是什么“亲爱的”。
她给了他一个足以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
他及时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她把镜子变成了一个凹陷的畸形,使他看起来像一只炸尾螺。
扎比尼大步流星地去找西奥去了,佩蒂尔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