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比尼闻了闻他的。
“我的有——emm,姜。
”
“稳定的情绪【notes:姜被认为可以稳定情绪。
】。
”佩蒂尔说,笑着闻了闻她的,“还有,我的是佛手柑。
”
“潮湿的草地。
”潘西说。
“冬末的炉火。
”西奥喃喃自语。
“皮革。
”弗林特说。
“哦~~”大家异口同声。
“野梅红金酒。
”格兰杰说,但她在撒谎。
“新鲜采摘的薰衣草。
”
“薄荷。
还有——粉碎的罗勒叶。
”
“橘子皮。
”德拉科撒谎道。
“印度香料奶茶。
”
“牛轧糖。
”
西奥给他们满上了更多的香槟,人群散去。
女士们依旧在吧台前徘徊。
皮普西打了个响指,在沙龙的壁炉里生起了火,男人们都围了过去。
他们把几张椅子拉近,以便进行舒适的哲学讨论。
德拉科把自己扔到一张椅子上,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优雅融合着男子汉的运动感的姿态,以防格兰杰朝他这边看过来。
他们谈起了旅行。
德拉科小口啜饮着他的酒。
“德拉科做的是对的。
”西奥带着赞许的眼神说。
“什么做的是对的?”德拉科问。
“品味。
”
这是真的;他确实在品味。
装在杯子里的香槟让人感到幸福。
迷情剂的剂量很低,感觉就像是他舌尖上的记忆,而不是酒里的味道一般。
它把感情从“镇压”的背后引诱出来,使他想陶醉其中。
这种幸福是伴随着一种慢悠悠的苦痛的。
这使他意识到他有想要的东西。
不仅仅是表层的,和格兰杰相关的东西——而是更深层的东西。
谈话又转到了旅行计划上,德拉科得以继续独自细细品味。
他看着隆巴顿,发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羡慕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