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德拉科通常或多或少地遵守着标准的傲罗审讯条款,但今晚,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
他揪住这个被窒息的巫师的头发,强迫他睁开眼睛,并进入了他的大脑。
在他半昏迷的状态下,这个人的大脑封闭术只提供了微弱的阻力。
德拉科推开他的记忆,跟随着今晚把他带到格兰杰门口的思想流。
这个人,不管他是谁,都只是一颗棋子——他从一个黑屋子里隐在阴影中的人物那里得到了命令,除了他的指示之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听命闯入格兰杰的实验室,以“确认那女孩到底在做什么”。
德拉科在那段记忆中待了很久,试图辨认出那个粗重的声音。
那个秃头是从高个子那里得到的指示,所以更加无用。
哨兵是最无用的,他几乎已经是死人一个,并散发着烧焦的猪肉气味。
真他妈没用。
德拉科用不必要的力气击昏了两个幸存者——直击胸部。
秃头被砍断的四肢被放在了一个停滞咒下。
德拉科给戈金、唐克斯和医护人员各送去一个守护神。
三只高大、银色的贵族波索尔从他的魔杖中疾驰而出,飞奔而去。
他转身走向实验室的门,砍掉防御结界,走了几步后便来到了格兰杰办公室的门前,并用力拍打起来。
“你在里面吗?回答我,不然我就把这门直接砸开。
”
格兰杰颤抖的声音传来:“你在泰斯菲尔德吃的是什么蛋糕?”
她安好到足以有心检查德拉科是否真的是德拉科,这倒是让人挺安心的。
“罂粟籽。
”
格兰杰拉开门,手里拿着魔杖,顶端闪着一个蓄势待发的“盔甲护身”的白色光芒。
她看起来很苍白,但除此之外没有受伤。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因压力而变得深沉。
德拉科斗争着一种突然的、疯狂的冲动——想要把她举起来,狠狠地抱紧。
显然是肾上腺素作祟。
“外面有——”德拉科开口道。
“我知道。
”格兰杰说,举起了她的手机,“我看到了整个过程。
”
德拉科的汇报被打乱了节奏。
“什么?”
“我在门铃里装了一个摄像头。
”格兰杰说。
她的手机屏幕向他亮着,显示着现在安静的走廊和墙上的一道血弧。
烧焦的尸体清晰可见,耷拉在踢脚上。
格兰杰正瞪大眼睛看着德拉科。
“啊。
”德拉科说。
“他们——他们都死了吗?”
“就一个。
被一个‘爆破轰轰’击中了。
”
“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格兰杰声若蚊蝇。
她被吓到了。
她在堆积如山的办公桌前显得如此脆弱,她的双臂环绕着她的上腹部,唇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