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应该问问他有没有事?”
德拉科对于男人的同情要少许多。
“我想我们刚刚发现了一个明显的非法活动的幌子。
”
“这也是。
”格兰杰说,“你准备着手调查了吗?”
“我准备把它扔给一个新手。
”
坐在座位上都有些摇摇晃晃,格兰杰眯着眼睛看着她几乎空了的杯子。
“猜猜我们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有多少?”
“百…百分之两百,大概吧。
”德拉科说,虽然没有完全结巴,但也接近了。
酒精开始发起它的进攻了。
“我们去找点真正能吃的东西吧。
”格兰杰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哦,艹。
我可不能这样幻影显形。
”
“为这顿饭付钱让我很不爽。
”德拉科说,指了指他们还没吃过的饭菜。
但他还是把一把西可扔到了桌子上。
“我可以——”格兰杰说,伸手向一个口袋里抓去。
“别。
”德拉科说,“是我坚持要试试这个地方的。
你可以付下一个地方的钱。
”
“好吧。
”
“现在看来,你说的很对。
它的确比不上庄园的饭菜那般精致。
”
他们踉踉跄跄地走出酒馆,在街上晃来晃去,边走边撞到对方和各种物体。
转角处有一家小杂货店,正准备在晚上关门。
他们搜刮了最后一篮面包,并买了一小轮奶酪来搭配。
格兰杰找到了一些樱桃。
德拉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有点压扁的黑莓派。
格兰杰问他们是否应该切一块买走?德拉科说他一个人就能解决两个切块。
他们盯着馅饼,然后,他们的智慧和意志力被两英寸深的伏特加淹没——他们买下了整个馅饼。
最后加上一瓶清凉的苹果酒,这就是晚餐了。
他们在村子外徘徊了一小段路,寻找一个可以坐下的地方。
格兰杰说她想看看村子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