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
“谢谢。
”德拉科说。
“密码是‘戈迪根【14】’。
”菲尼亚斯说,从视野中消失了,“只是因为你们成功逗乐我了。
别把体液弄到内饰上。
”
当格兰杰对这种厚颜无耻的行为感到气急败坏时,德拉科转向墙:“戈迪根。
”
墙打开了,露出了通向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漆黑锃亮的门。
德拉科把它推开。
看起来学校好像做了一些努力来照亮这个地方。
德拉科上学时期的绿色球状灯已被煤气灯取代,给房间带来了温暖的光亮。
家具看起来和德拉科年轻时差不多——簇绒皮沙发和高背椅,雕刻华丽的桌子和柜子。
镀金的镜子在阴影中闪闪发光。
精心雕刻的石壁炉并没有点燃。
在它周围的墙壁上,陈列着著名斯莱特林毕业生的画像。
梅林正在饶有兴致地读着什么,并施舍了德拉科一个挑眉。
萨拉扎的椅子是空的。
菲尼亚斯没有再出现。
在这些画像中,有两个新加入的人——斯拉格霍恩和斯内普。
斯拉格霍恩怀里抱着一瓶奥格登的老酒,正在打盹。
斯内普的黑袍人影潜伏在他的画像后面,酿造着什么魔药。
德拉科的手拂过沙发背。
七年来,他一直在这里策划和密谋。
他像个小领主一样主持着一群朋友的工作——其中许多人现在已经死了。
在这里他感到自己非常重要,非常精明、睿智和成熟。
而现在,它感觉就像一个孩子的游戏室。
他们做作业的书桌。
钉在告示板上的校规。
褪色的横幅庆祝着过去学院杯的胜利。
书架上有他们破旧的教科书。
这一切都是如此矮小。
格兰杰吸了吸鼻子。
“他们应该更换地毯了。
它闻起来像脚气。
”
你永远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指望格兰杰击溃多愁善感。
她走到地牢的远处,那里有一部分延伸到了湖底。
“这个就很有意思了。
”她说着,走到了朝向水底的窗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