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它令人厌恶的欢快氛围可以掩盖她的疲劳一般。
它并不能。
“你看起来糟透了。
”德拉科说。
“谢谢。
我可以礼貌询问一下你肩膀上挂着的眼球是怎么回事吗?”
德拉科低头一看。
不管他最近处理的是什么尸体,它都留下了一只眼睛和一条长长的视神经,蜷缩在他的手臂后面,并极有力地破坏了他打造的冷静轻松的氛围。
“哦。
”他边说边把它消失掉,“今早任务的纪念品。
”
“它的主人不会想念它吗?”
“他已经死了,所以,不会。
”
格兰杰的眼睛扫过他身上的其他地方,并没有找到更多离开了大部队的危险身体部件,便向前方示意了一下。
“那我们走吧?伊尔玛同意在4:15和我见面。
”
“伊尔玛?”
“平斯夫人。
”
“她还健在?梅林,我都忘记那只老鸟的存在了…”
他们走着。
德拉科检查了一下自己,很高兴他并没有感觉到那些让他害怕的小鹿乱撞。
他只是在欣赏格兰杰的腿,这很正常。
哦是的。
她的确有双美腿。
德拉科注意到,他并没有接收到任何攻向他的信息轰炸,没有“看,马尔福”,没有带着异性闲逛到树下灌木旁,然后指着一片树叶叽叽喳喳。
或许格兰杰真的累坏了——这次出行,根据德拉科的估计,应该是她自仲夏以来的第一个假期。
而上一个假期她几乎就没有放松过:太多的致命修女。
但是,除了疲惫之外——她身上还表现出了一种矜持。
她在保持距离。
他疯狂地想知道,她是否也注意到了那个“东西”,以及它是否就像使他感到害怕一样,让她也感到害怕。
或许她也,在“镇压”着什么东西。
这个想法很愚蠢,它只是基于飘渺无根的猜测,但不可否认它还是有一些令人心安的作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