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问,“反正我们不是本来都恨所有人吗?”
“我们是的。
除了她。
但我需要恨她。
嗯——或许不是‘恨’。
不喜欢。
或者说——或者说,继续对她感到抓狂。
反正不能是喜欢。
”
西奥啜饮着他的酒。
“为什么?”
“因为我是德拉科·他妈的·马尔福。
乱七八糟、嬉皮笑脸的感情纠葛不应该存在于我和——和他妈的——”
“谁?”
“她,之间。
”
“或许你应该允许它存在。
你可能会发现它们比你通常的快速性交更让人感觉到精神上的满足。
”
“我不需要精神上的满足。
”
“emm,我不同意。
”
德拉科嗤笑一声,又踱起步子来,用手暴躁地抓起一把头发。
“这很不妙。
”
“多不妙?”西奥问。
“很糟。
白日梦的那种。
白日梦。
我!”
“哦~”西奥高兴地坐直了身子,“展开说说那些白日梦呢。
”
“想得美。
”
“是在月光下接吻的那种白日梦?还是美人在榻的那种顽皮幻想?还是——(倒吸一口气)!——婚礼和小屁孩?”
“闭嘴吧你。
”
“那看来就是都有了。
”西奥说。
他吃下一颗葡萄,看起来很是满意。
“都不是。
爬吧你。
”德拉科大步流星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十分不爽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又径直走向西奥。
“有一百个——一千个——理由在支撑我不应该有这些感情这件事。
”
“列举一下它们呢。
”
“不。
”
“但我想知道它们是否站得住脚。
”
“都不用一分钟你就能缩小范围猜出她是谁了。
所以不行。
”
“我已经缩小范围了。
”西奥说,“我现在只是确认一下我的猜测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