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看了看他,发现他正面容严肃,叹了口气,说:“我重申,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
“是的。
但或许‘多做了那么一点点’吧。
”德拉科说,引用着格兰杰在远处的门厅里说过的话。
“嘁。
”
“不是吗?难道一点也没有?你的那个课外研究小课题可还摆在旁边呢。
”
“可能就一丁点罢。
”格兰杰忍着笑说,“我算是看明白了。
对于你,我必须时刻注意自己说出的话,免得将来我自己的话被用来对付我。
”
“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德拉科说,因为这就是事实。
“所以是什么?我们很乐意为你的研究基金捐款。
我听说经营一个实验室的费用可是高得令人瞠目结舌呢。
”
“倒不如为圣芒戈捐款。
如果你一定要的话。
”
“不给你自己的研究?”
“不了。
我觉得给圣芒戈会有更直接的好处。
”
“有什么特别推荐的病房吗?”
格兰杰停顿了一下,想了想。
“慷慨的马尔福们的预期是多少金额?”
“很大一笔。
”马尔福说,“你救了我一命呢。
”
“请量化一下‘大’。
”
“你会知道的。
”
格兰杰眯着眼睛看着他。
“那就请你把它投到医院安置长期住院病人的杰纳斯·西奇病房吧。
它太拥挤肮脏了。
”
“行。
”
“作为一般性意见,如果能添置一些窗户就更好了。
”
“没问题。
”
“还有更多的私人套间。
一个用于锻炼身体的工作室。
一架钢琴。
一个小型图书馆。
一个游泳池?”
最后一项,是带着一种不确定的迟疑提出的。
德拉科对她挑起了一根眉毛。
格兰杰举起双手:“怎么了,是你自己说大却没有定义它的。
”
“我保证我对大的定义不会让人失望。
”
“在我看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