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走的。
别傻了。
或者我把工作塞给戈金也行,这可以让他的鼻子暂时不用再受伤害;这个人每次执行任务都会打起来…”
现在唐克斯把头从火焰中收了回去。
德拉科听到她的尖叫声传来:“谁快把那个该死的东西给杀了!”
她的头又突然出现在眼前。
“对不起。
韦斯莱遇到了点危机:有只蜘蛛。
”
这段间隔给了德拉科时间来想出一个借口。
“戈金也不行。
从格兰杰的角度来说,”他说,保持着他声音的不感兴趣和中立,“他们中的任何人都不行,真的。
我的家族戒指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之一。
我觉得我还是坚守在这个任务上为好。
”
唐克斯挑起了一根眉毛。
“真的?你确定?”
“是的,我们已经找到了一种——一种平衡。
”德拉科说。
“一种平衡。
”唐克斯不必要地重复道,嘲讽的眼神背后藏着精明的打量,“好吧。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这个提议仍然有效。
下周见?”
“下周之前,毫无疑问。
我已经憋坏了。
”
唐克斯啧啧称奇道:“可怜的宝贝。
好好享受你剩余的疗养期吧。
代我向纳西莎问好。
”
话落,唐克斯的头“啪”地一声从壁炉里消失了。
当壁炉里的火焰逐渐恢复正常颜色时,德拉科在反思自己在想到要失去“格兰杰任务”时的意外反应。
他的反应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几乎是嫉妒的。
他非常希望唐克斯没有注意到。
同时他也在思考一个令人不舒服的问题:他为什么没有放手这个“格兰杰任务”。
一些显而易见的原因涌上心头。
好吧,不完全是原因——而是对特定时刻的回忆:海滩上的金色夜晚;她不想笑时咬嘴唇的样子;玫瑰和它们的魅惑;她快乐的吻的触感。
但这些都不是论据,因此很容易被当作毫无意义的感伤而被驳回。
经过一整轮对于更可靠的论据的搜肠刮肚后,德拉科得出结论:这是因为他是一个有自尊的傲罗,他希望能把工作做好,并希望把事情做到底。
看。
这不好多了。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如果他身上的一小部分喜欢格兰杰的那些荒唐的“假期”,或者对她的陪伴感到高兴,或者开始期待见到她,或任何这样的废话,它都被这个强大的理由给完全压倒了。
他的母亲把他叫到餐厅,告诉他插花已经完成,他可以在方便的时候把它送给格兰杰。
德拉科给格兰杰发了一个信息,询问她那天晚上是否有空。
她会和波特及朋友们一起去酒吧,但九点前会回家。
这个时间可以吗?
德拉科回答说可以。
九点前回家。
格兰杰还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