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德拉科又大步流星到办公室的另一端。
“但我不会离你们很远。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
“他看我的眼神?”
“太专注了。
太过了。
”
格兰杰挑起了一根眉毛。
“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眼神绝没有你——其它一些人的眼神那样有穿透力。
”
“但他的感觉很不对劲。
”德拉科说,并在他再次转身的时候带着长袍旋转飞舞。
“到底怎么个不对法?”
“我也不知道。
本能,格兰杰。
我倒还希望你能更多地与你的本能交流接触一下。
”
“我宁愿选择铁的事实,这是我自己的行事准则。
”格兰杰吸了吸鼻子,“我们能不能暂时把‘拉森谜团’放在一边,来谈谈你的犯人?还有在你的转来转去让我晕车之前,你能不能坐下来?”
德拉科坐了下来。
“在他被审判和判刑之前,他还不是罪犯。
不过,行。
狗娘养的拉森可以先等等。
告诉我你最近都查了些什么——当然,都是未经允许的调查。
我在此顺便发表一下我的反对。
”
格兰杰给了他一个她最不以为然的眼神。
“哦,因为你每次在插手我的生活的时候都征求过我的意见。
”
“这是完全不同的事。
”
“我坚决不同意。
但我们还是不要偏离主题了,否则我们将永远无法进入正题。
”
德拉科向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告诉他她不需要他在这方面的许可。
“我想了想你说的话,关于那家伙是如何制服囊毒豹的那部分。
按道理说它们是不可能被制服的。
”
“没错。
”
格兰杰从一个信封里拿出一些文件。
“我想你已经查过了英国所有的镇定剂供应商或制造商,无论是巫师的还是麻瓜的,以看看能否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
“自然。
”
“我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