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
我罪有应得。
而你——你的则是一个该死的悲剧。
”
“它是。
”格兰杰说,然后又补充道,“嗯,它们都是悲剧,只是形式不同。
”
更多义正言辞的宽恕。
这让德拉科想逃走。
他们默默地站着。
现在她知道了他的一些悲伤,他也知道了她的一些悲伤。
被看见,这其中有一种亲密的感觉。
这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这是一种温柔的感觉,仿佛一碰就要消失,令人不安。
他们默默地站着,但这又不单是沉默——它厚重、密集、天旋地转。
它压在他们的耳膜和胸口,过于沉重。
“我想是时候用一个精辟的结论,或者智慧的话语来收尾了。
”德拉科说,以划破这种压力。
“是的,请。
”格兰杰说。
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是说让你来。
”
格兰杰双手合十,仰望星空,仿佛她能够在那里找到什么至理名言一样。
“给我们带来这些伤痕的那个没有力气的尸体已经在黄泉之下了。
”
“而我们还行走在世上。
”
“我觉得这就足够好了。
”
德拉科袖子卷下来,戴上袖扣。
格兰杰在她的伤疤上重新施放了迷惑咒*使它变回模糊不起眼的样子。
“这个夜晚太美了,不值得被伤感的事情打扰。
”德拉科说。
“我听起来才没那么书呆子气。
”格兰杰说。
“你听起来就是。
我们去看看玫瑰花吧?准备好你的那份女性狂热吧。
”
他们沿着在烛光中弯曲的小路漫步,直到到达玫瑰园。
在他们的脚下,午夜紫罗兰被新月引诱,在这里和那里探出了脑袋。
他们的脚步很慢,醉醺醺的,沉醉在美好的漫无目的的感觉中。
这很完美;德拉科对玫瑰的了解太少,无法真正进行一番游赏。
而格兰杰则满足于从一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