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扶在他手臂上的力道起初很轻,但走了几步后,她突然加重了力道。
“艹。
是地面有点晃,还是我已经醉得找不着北了。
”
“我们俩都被酒精淹没到小脑了。
”德拉科说。
“图比的意图还真是——毫不加掩饰。
”
他们两个人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说出过醉醺醺的蠢话,真是个奇迹——但夜晚还很长,通往花园的路也充满诱惑,犯蠢的可能就像一路上伴随着的蜡烛一样闪闪发着光。
他们漫步穿过两排开得正旺的丁香花。
在他们的右边是温室,它的温暖的光辉在淡紫色花朵的骚动中斑驳。
微风使花朵的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亲亲颤动;光线汇聚成闪闪发光的颜料铺洒在小路上。
在光影交融中,格兰杰举起了她的手,让它在温室的灯光下形成了一道剪影。
它没有一丝颤抖。
她举起的是她的左手,手臂裸露,靠着内侧的皮肤上那个模糊的东西显得刺目。
格兰杰转过身,打算继续走下去,但德拉科拦住了她,然后做了今晚的第一件蠢事。
事后,他无疑会把锅甩给酒精。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很轻,但她还是瑟缩了一下——并把它拉向自己。
格兰杰震惊:“你在做——?!”
“我以前都没有意识到它还没消。
”德拉科说。
他转过她的手腕,让那模糊的迷惑咒*被摇曳的灯光照亮。
“嗯——它一直都在。
”格兰杰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她睁大眼睛警惕地盯着他——像一只即将拉开距离逃跑的野物。
她闻起来像甜甜的苏玳酒。
德拉科终于说出了三个自普罗旺斯开始就一直背负在身上的沉重的字眼:“对不起。
”
“那是你的疯子姑妈,又不是你。
”
“但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来阻止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