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一起去吃晚饭吧。
”
格兰杰,现在半个身子消失在了去纳尼亚【5】的路上,然后从里面带回来了一盒陈旧的饼干。
“啥?”
德拉科缓慢地、配合着手势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希望她能够理解:“你。
我。
晚餐。
”
考虑到他这句话引起的震惊,倒还不如说他刚才建议的是一起放火烧掉一家儿童医院。
“你想和我一起用晚餐?今晚?有什么目的吗?”
“没有。
”德拉科说,语气上抹着一层厚厚的讽刺,“纯属意外。
我们就张着嘴像搁浅的鱼一样跑到桌子旁边,然后直接把开胃菜吸进肚子里。
”
格兰杰依旧不为所动,斜眼盯着他。
德拉科将眼珠子转向天花板。
她现在完全是在把这件事复杂化。
“我保证,如果我打算给你下毒,那也是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而不是现在。
庄园里等着我的食物肯定会多到吃不完。
而且你过去会让那些家养小精灵们很高兴的。
还有,”他又急忙补上:“我母亲现在在佛罗伦萨。
”
她仍然以一种怀疑而困惑的眼神看着他,双臂交叉,摆出典型的格兰杰防御姿态。
“为什么?”
“毕竟你的硬纸板派烧焦了算是我的过错。
”
格兰杰挑起的眉毛表明,还有很多事情都是他的错,但他以前从未试图弥补过,所以他不得不理解她的疑虑。
“可以走了吧?”德拉科问,无视掉这些攻向他,且他罪有应得的疑虑。
格兰杰一动不动地站着,怀疑地研究着他,仿佛她在试图找出他的终极动机。
这与一般女巫们收到德拉科·马尔福的晚餐邀请的反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后者的反应基本由喘着气急忙答应,并迸发出一系列羞涩的咯咯傻笑组成。
不过倒不是说他在邀请她一起共用那种意义上的“晚餐”。
他只是在陈述他观察到的区别。
烧焦的鱼肉馅饼的味道从垃圾桶里飘了出来,在他们周围沉淀出一种温和但悲惨的气氛。
这明显点开了格兰杰的开关,她终于有所动作——她把垃圾桶的盖子塞紧,转过身,向楼梯走去。
一般来说,女人都是不会逃离德拉科的——而是恰恰相反。
一种陌生的、不愉快的感觉由此积淀起来。
“嘿!”德拉科喊道,有些恼火。
“我去换衣服。
”格兰杰叫道,“我可不能穿着在家里穿的衣服去庄园。
再说了,我身上闻起来像烧焦物一样,臭死了。
”
德拉科看着她和她穿着麻瓜短裤的屁股在楼梯上冲刺,隐约想脱口而出他并不反对她家里穿的衣服,而且又只有他们两个一起吃饭,所以怎么穿都无所谓。
还有,她其实经常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