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我想知道这些拖鞋是为谁的轮船大脚准备的。
”
当格兰杰走近时,一壶热气腾腾的茶突然出现在矮桌上。
她从床上拉下几个枕头,在旁边的地板上为自己做了一个舒适的小窝。
“你要怎么处理你的衣服?”她指着那混杂着两个人破烂肮脏的衣物的小堆说,“我将我扩展过的口袋都卸了下来。
我还在纠结是否值得把它们送到洗衣店去?我们要捐给孤儿吗?”
“直接烧了。
”德拉科说。
“那孤儿们呢?”
“那群孤儿可以把它们烧了,以在那寒舍取暖。
别再讨论那些臭气熏天的衣服了。
你让我对我的榛子松露巧克力都要失去食欲了。
”
格兰杰对他叹了口气,好像想要告诉他他是一个极度讨嫌的臭东西一般,但最后又觉得这么做不值得,因为他显然知道自己是什么尿性。
随后她注意到了桌子上的纸条:“这是什么?”
“酒店的欢迎信。
”德拉科说。
格兰杰拿起纸条,上面写着——
“荷尔蒙小姐和裆部先生。
”格兰杰读道。
她将它放下。
然后慢慢的,她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脸。
在之后漫长的一分钟里,她的肩膀在不断颤抖,一些细微的声音透过双手闷闷地传来。
“呃——你是在笑还是在哭?”德拉科终于忍不住问,因为如果是后者,他认为他应该做些什么?
“都有。
”格兰杰打了一个笑嗝,吸了吸鼻子,然后起身去拿了一张纸巾。
当她回来时,她的眼睛里闪着明亮的光,边缘是淡淡的粉色。
同样的粉红也染到了鼻尖。
她重新坐到矮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不敢相信你又这样对我。
”
“在楼下的时候他们要求提供姓名。
”德拉科耸了耸肩,“不过我相当怀疑那位女巫清楚我们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