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板上,一动不动。
德拉科,通常情况下在和旋转相关的事情上都远强于她,还有力气看看周围。
他的膝盖传来阵阵刺痛,对他先前着陆在水泥地板上的方式发表着不满。
“他们在这里放了一排国内用的飞路壁炉。
”他说,回到格兰杰瘫软的尸体旁,“我们可以直接各回各家。
”
“做不到。
”格兰杰说。
德拉科走到她身边站定,沉思着打量起她面色发青的模样。
“你看起来马上就要病倒了。
”
“我已经感觉到了。
”格兰杰说。
“就只是在飞路里再转几个小圈而已。
”
“走开,让我独自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罢。
”格兰杰虚弱的声音传来。
德拉科极度想要洗一个热水澡并睡一觉,闻言大受诱惑,但他忍住了。
很不幸,留他随时可能呕吐的目标人物躺尸在地板上是违反规定的。
“你就没有什么可以治疗反胃的药水吗?”
“如果我闻到药水的味道,下一秒我就会用茄子来装饰这片地板,然后——”
“嘘。
”德拉科说。
有脚步声在仓库里回荡。
德拉科跪到格兰杰身边。
“有个官员来了,而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们是如何从塔什干被吐到这里来的。
我们没有证件也没有领事的印章。
我们必须得走了。
”
“艹。
”格兰杰说,无力地从地板上抬起头,“如果他们搜我们的身的话,他们会发现我的那些扩展咒的。
”
“还有我们拿到的那个该死的头骨。
那可是一件被偷窃的文物——更不用说它珍贵到足以引发国际事件了。
”
“我跟你说,我真听到有人到达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不可能。
”另一个人说,“在伊斯坦布尔之前的半个小时内都没有任何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