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警告你了。
”头骨说,“你听不懂拉丁语吗?”
格兰杰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垂死挣扎了:“我包里有成百上千的玩意儿——但我们用它们来做什么呢?设置陷阱?还是做炸药?肯定要等我们都在这里腐烂发芽了她们才会进来找我们。
我包里的食物足够维持——呃——几个月,或许?但下面有这个‘酷刑’我们要怎么才可以睡觉?要我为我们做吊床吗?”
在这一连串手舞足蹈的胡说八道中,格兰杰竟无意间提出了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
德拉科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他们魔杖发出的光芒的共同作用下,她的戒指正在闪闪发光。
格兰杰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但——你说过你没有完成上面的门钥匙呀。
”
“我确实没有。
”
“所以——所以你在想什么?”
德拉科用手包住格兰杰的手腕。
“我不知道。
一种可能。
我无法将最终目的地固定在一个理想的位置。
里面的算法都是正确的,只是在最后的地方有个我还没能解决的小疙瘩。
”
格兰杰开始激动起来。
她在扫帚上扭向他。
“所以你是说,它是有效的,只是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最终会落在哪里?”
“是的。
”
格兰杰冲他伸出手:“启动它。
”
“你不明白。
我对于我们会掉到哪里一点他妈的头绪都没有。
可能会是火山的内部,或者是亚特兰蒂斯的深处。
我们可能在到达的那一刻就死了——被压碎、被烧死、又或者窒息而死。
”
格兰杰看了看他的眼睛,看起来和他一样手足无措。
“五十个愤怒的修女带着神圣的愤怒降临在我们身边,还是窒息而死?”
德拉科抓狂地用手抹了一把脸:“操他妈的。
我们他妈怎么落到这种地步的。
”
“喔~~~,用那个门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