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
”
格兰杰眯着眼睛看着他。
德拉科又慢慢地咬了一口,保持着足以令人生厌的眼神交流。
格兰杰移开了目光。
“现在是你没有在吃你的甜点。
”德拉科指出。
“看你和餐具口交已经消磨掉了我的胃口。
”格兰杰吸吸鼻子说到。
“你不准备吃完了吗?”
“不了。
你要吃吗?”
“我宁愿你把它硬咽下去,这样你明天才有力气去修道院,如果修女们被惹恼了,明天将会非常费力,魔力层面上讲。
”
格兰杰吃完了她的焦糖蛋糕。
如果这一过程不能说是“富有激情”的话,那只能说是带着顽固,硬着头皮吃完的。
德拉科发现自己现在用一种批判的眼光观察她。
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在遥远的一月份——他被她疲惫的瘦弱惊到了,她的脸也因这样的折腾变得严峻而憔悴。
在他看来,现在她的气质稍稍健康了一些——但只是“稍稍”。
她不那么瘦弱了,脸颊更红润了。
格兰杰向服务员做了个结账的手势。
“结账。
”
她抬起的手臂让德拉科意识到她今晚的衣服将她的手臂裸露在了空气中,而这是她平时所选择的服装通常会避免的。
而现在,正是因为它在试图让他忽视自己,德拉科才注意到了它——那里粘着一个“视而不见”咒*。
他故意看向隔壁的桌子,让格兰杰和她的手臂溜进他的周围视野。
在那里:她手臂内侧的皮肤上有一个模糊的东西。
他突然意识到迷惑咒*是在掩饰什么了,他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起来,伴随着的还有一种无助的坠落感。
一段关于格兰杰的皮肤上显眼不已的贝拉特里克斯杰作的、依旧鲜活的记忆突破重围杀到眼前。
格兰杰软弱无力,像个死物一样躺在会客厅的地板上。
新刻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