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性可以帮助你的——你的”
“我那不存在的重伤。
当然了。
”德拉科跳回他的扫帚上,然后飞近她。
“上来吧。
我带你飞回庄园,你可以从那里飞路回自己家。
”
“不要。
”格兰杰说,往后退了起来。
德拉科极度恼怒地假设,她反对的是飞行。
“行吧。
”他从扫帚上又跳下来然后向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那我带你幻影显形到庄园。
我们走吧。
你看起来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
格兰杰又向后退了一步。
她面色更白了一度。
“不——不要回庄园。
求你了。
带我幻影显形到天鹅酒馆吧。
我从那里飞路回去。
”
“我的飞路他妈怎么就不行了?”德拉科问道,整个人处于失去耐心并抓起她的胳膊以强迫进行随从显形(side-along)的边缘。
“我的母亲这周在法国,如果你是担心——”
“不,不是你母亲。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再回到那里了。
行吗?”
她用胳膊圈住自己。
在这一瞬间,令人生畏的格兰杰看起来弱小,苍白,害怕。
德拉科意识到——反射弧过长——格兰杰真正反对的是他的房子,那依旧装着关于战争的许多可怖记忆的马尔福庄园。
他就是个大傻子。
他再次向她伸出胳膊。
“那就去天鹅酒馆吧。
”
她接受了。
她的手在他的胳膊上轻柔地触碰着,凉凉的触感透过他被汗水浸满的魁地奇装备传到德拉科的皮肤上。
他们幻影显形到了天鹅酒馆的衣帽间。
这个人声鼎沸的巫师酒馆是威尔特郡飞路的一个停歇点,酒馆顾客的欢声笑语在墙面之间来回激荡着。
德拉科在二人身上施放了一个视而不见咒*。
这在他们走出衣帽间并走向壁炉的过程中成功转移了他人的视线。
德拉科发现格兰杰依旧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