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唐克斯,她在滚下一个山丘的时候摔断了脖子。
我顶的太猛了。
是的,这纯属意外。
是的,她已经死了。
请一定把我的尸体尽可能完整地交给我的母亲。
格兰杰又站了起来,高举着一株东西。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问。
德拉科傻乎乎地盯着它看了看。
“一株植物。
”
“具体地说,薄纱花。
你知道它是什么品种的薄纱花吗?”
“法——”德拉科开口道,回忆起自己在那古老的大部头上看到的内容。
他立马住嘴了。
“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
“法利的。
它是法利的薄纱花。
”【花的名字叫fali’sgossamer】
“恭喜法利。
”
“但你是知道的,因为你读了那本书。
”格兰杰维持镇定的面具开始破裂了。
面具下藏着的她看起来有点疯魔。
德拉科扬了扬手将这个关于植物的话题挥开。
“摘下戒指并不在我们的协议中。
你得一直戴着它,不然这一切都变成白费功夫了。
”
已经转过身继续往山下走着的格兰杰突然又转过身来,马尾辫结实地给了德拉科一耳光。
她甚至没有一丁点要为这严重的伤害道歉的意思。
“你知道还有什么不在我们的协议中吗?违背我的信任并且乱动我的东西!”
啊,这不就来了?——那尖声尖气的叫喊。
“你的书不还是好好的吗,我啥都没干。
”
“你根本就不该碰它的!这本书可是无价之宝!”
再次转过身(并再次,用头发击中他的脸),格兰杰怒气冲冲地冲下了山丘。
“把这该死的戒指戴回去,格兰杰。
”德拉科说。
“不。
我受够你那监控设备了。
”
“那随你便吧!”德拉科冲她那回嘴吼道,“那我就告诉沙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