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里,唯一的威胁就是死于过于晦涩的缩写。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他实际上更想要打个盹——调解员宣布,接下来是格兰杰博士的演讲。
德拉科看着她走过讲台,然后决定留下来看看。
站在讲台上的她身材娇小,是迄今为止小组成员中最矮的一个。
当她走近讲台上的麻瓜扩音设备时,她对着观众在微笑,动作中透露出自信与风度。
她并没有带笔记,不过她身后的大屏幕上投影着图表和要点。
她作了几句简短的开场白,其中包括一个笑话——一个完全超出德拉科理解范围的笑话——引得整个礼堂哄然大笑。
她的演讲集中在一个叫做car-t细胞疗法【chimericantigenreceptort-cell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3】的东西在b细胞恶性肿瘤方面的进展。
她与每个人都进行着眼神交流,接受着提问,受到挑战并反击,并毫不犹豫地捍卫着自己的立场。
她自信而机敏,并且在这个房间中,她举足轻重。
处于舒适圈的格兰杰无疑可以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完成她的演讲后,格兰杰回到了桌子旁,她的小组成员们围上来与她就演讲内容讨论了起来。
他们就ebv【epstein-barrvirus(eb病毒)】【4】和tnk细胞淋巴瘤【5】及其诊断挑战,以及液体活检研究的架构进行了相互诘问。
在某些时候,德拉科甚至不确定格兰杰和她的对话者是否在说英语。
格兰杰还对malt1【黏膜相关淋巴瘤转运蛋白1】【6】的降解做了一个,显然,足以使人捧腹大笑的双关游戏。
感到有些无聊,德拉科对小组成员施展了一些摄神取念来自娱自乐。
没有一个人认为格兰杰是个难以忍受的书呆子,只有尊重和钦佩,以及一个意外之喜——她左边的男医生暗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