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还有选择在沟渠里爬来爬去而不是努力为自己找一个有钱丈夫的行为。
可是,她显然是在为巫师界做一些伟大的事情,而请问,她们又可曾有所作为?
“我想我找到了!”格兰杰高喊道。
德拉科推开一些荆棘,发现格兰杰的屁股再一次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熟悉感往往滋生出喜爱——他发现他开始欣赏它了。
出于某些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原因,格兰杰几乎把脸贴到了一片苔藓上,并且正对着它深深吸着气。
“格兰杰,你在——”
“它应当闻起来像棉花糖。
而的确如此!”格兰杰说着,一跃而起。
她的鼻尖上有一点尘土。
在周围大橡树的阴影下,她的深色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一卷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她的嘴唇上。
二月的寒风将她的脸颊捏成了粉红色。
她冲着他灿然一笑,短暂而罕见。
德拉科震惊地发现,格兰杰很漂亮。
她将双手拍在一起,对着那团苔藓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仿佛那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理清他刚才的发现,一声嘶哑的尖叫便从树林的某个遥远角落穿刺而来。
令他感到好笑的是,格兰杰闻声立即跳了到他身边,举着她的魔杖。
那诡异得尖叫久久未绝。
当格兰杰看到他并没有反应,且似乎也没有惊慌失措时,问道:“这可怕的叫声是什么?”
“一只狐狸。
”德拉科说。
“哦。
”
“某只泼妇雌狐正求着把自己的背操烂。
”
“这样啊。
”格兰杰说。
又一声尖叫传来。
德拉科差点笑出声——格兰杰的表情变得相当拘谨起来。
她又拿出了她的清单,将最后一栏划去。
“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发展。
我是说那个苔藓,而不是那只淫荡的狐狸。
我们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