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德拉科说。
察觉到最严重的争吵已经过去了,德拉科——突然发现格兰杰头顶上方有一面镜子——将镜子转向自己。
那面镜子恰好处在检查一个人头发的最佳高度。
麻瓜们真是群不错的家伙,真的——他们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天呐——你——你刚刚是不是征用了我的后视镜就为了整理你那头发?”格兰杰气到有些结巴地问。
“一会儿就会还给你的。
”德拉科说。
格兰杰盯着他,那嫌弃的表情足以让一个内心不那么强大的人感到不安。
她把镜子转回自己那边。
“我需要它。
还有,把你那巨脚从我的仪表盘上拿开。
”
“你这车这么挤又不是我的错。
”德拉科回道,试图把他的腿塞进去。
“你长得像个瘦长的牵线木偶,还决定要幻影显形到我的‘迷你’里面也不是我的错。
”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对这种不公平的比较表示不满,她就一刀切入主题:“还有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在进行抽查。
”德拉科说。
“抽查。
”格兰杰重复道,完全没有被说服。
“是的。
”
“然后呢?你是否已经确定我的身心都很健全?”
德拉科认真地检查起了她。
从他在那顶帽子、那件防水大衣、那条围巾和那双麻瓜步行靴之下所能看到的情况判断,她似乎身体健全。
心灵的健全程度就不那么容易衡量了——她眼里闪着些难以名状的凶光。
“怎么样?”她催促道,“如你所见,我很好。
你现在可以走了。
”
德拉科决定他不得不做出正直的选择,尝试诚实地透露一些信息:“我同时也在用它当作一个借口。
”
“什么事的借口?”
“躲避一些家里的不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