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更让人感到有些担心:他现在可以看到她是多么的瘦弱——她的锁骨形成阴影,脖子看起来细得仿佛无法支撑她头上那一大团头发。
她脸色苍白得有些病态,整个人看起来过度操劳了。
“你的日程安排是怎样的,格兰杰?”德拉科问。
他听起来好像只是在接着刚才的话询问她的交通规律,但实际上他是想知道这个女人一天到晚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当然了,格兰杰已准备好了一份日程表:用颜色编码并计划到小时。
她朝她办公桌的方向挥动她的魔杖,日程表飘向德拉科并落到了他的手中。
用魔杖作为临时的羽毛笔,德拉科在她暴露在公共场合的日程上画上圈——她在这些时候会在不同地点间移动并且最容易受到攻击。
这样的日程数不胜数:这女人无处不在,什么都做。
专门的实验室日程、诊所日程和教学日程,数量惊人的公益事业志愿者工作,教授日程,辅导日程,在圣芒戈的治疗日程和一个听起来像是在本地的麻瓜手术日程,每两周一次在晚上和波特等朋友的酒吧聚会,大学晚宴,一个被安排在不可饶恕的时间的叫做“瑜伽”的日程,一个每三个月重复一次的叫“骗子兽医”【notes:crooks,crookshanks(克鲁克山)的昵称,也有“骗子”的意思。
德拉科这会儿不知道赫敏有一只叫crookshanks(克鲁克山)的猫猫。
】的日程,最后还有一些这里那里、毫无规律的个别日程,它们只被星号标记。
“这些是什么?”德拉科指着那些被星号标记的板块问。
“…假期。
”格兰杰说。
“你的大脑封闭术或许可以算合格,但你的撒谎能力绝对不行。
”
“他们是休息日。
”格兰杰的回答变得粗鲁简洁起来。
“我不会再透露更多关于我个人生活的细节了,谢谢。
”
德拉科放下了这个话题——还有日程表(它被放回到了她的桌子上)。
过度操劳都不足以形容格兰杰,也许更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