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宁,什么是假的?”他脸色却愈发沉下来。
有些事情,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却没人有勇气戳破。
包括那年她走得坚决,像是终于扔掉了一个拖油瓶一般干脆。
她没回答,只是将人推进花洒之下,开始自顾自地解他皮带。
南裕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把自己扒得只剩内裤,一只手伸进里侧握住了那根粗壮,才出手拦住她。
“所有的,都是假的,全是谎言。
”
她忽然开口,却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抬头吻住他的同时,扯下他的内裤。
温热的淋浴下,两具身体毫无缝隙地黏连纠缠在一起。
身下硬得快炸,南裕却还是想再问点什么,即使知道她现在可能不清醒。
他好像一直都执拗于一个答案。
可闻宁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人摁在墙边,仰头直接吻上他。
说是吻,但那力道跟咬差不了多少。
她的舌尖第一次用了力,在他口中来回穿梭,勾住他的舌轮番缠绕。
交替的津液来不及吞下,全顺着下巴淌了下来,只不过混在水中,谁也分不清。
闻宁换气一向不如他,等自己气竭停下时,牙齿都还咬着他的下唇不放。
南裕知道自己嘴唇肯定破了,却顾不上那点铁锈气的疼痛,只是摸着她的脊背,指尖在她光滑微凹的脊柱上轻点,很像是安抚。
她喝醉了,状态总是在十年前和现在穿插来回,理应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他叹了口气,压下心头苦涩,伸手捧起她的屁股,将人分开腿直接抱了起来。
那根粗壮的硬挺直抵她湿润的穴口,轻轻蹭动着,他吻上她的耳根,低声道:
“宁宁…你想不想要我?”
闻宁身子一僵,久违的称呼让脑子混沌的她瞬间头皮发麻,太久没听过他的声音这样叫自己,她差点就这么泄了。
她缩了缩小穴眯着眼没说话,只挤出一包汁水,混在水里往下滴。
南裕却太了解她,感受到龟头上的温热之后,无声地笑了笑。
他微微用力从后掰开她的唇瓣,腰间轻轻挺动,硕大的龟头就陷进了一片湿软中。
太久没有进入她,没有被这样的紧致包裹,南裕进去的第一下就忍不住捏着她的大腿往前狠狠撞了一下。
啪的一声,皮肉拍打的声音清脆。
“嗯…”闻宁掐着他肩膀,轻哼出声。
大概知道她怕什么,南裕只加快了挺腰前进的速度,力度却没增加,粗长的肉棒开始在湿润翁张的穴口中来来回回。
很快,湿热的气息迎面倾泻,混合着头顶花洒温热的流水,男人炙热的吻开始落在闻宁的腮边、耳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