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没有能力,朱嬴没傻到同他的爪牙硬碰硬。
她扪心自问,将心比心,身份对调,她绝对不会留下有二心的人,必然暴打一顿赶出去,但是他不打人也不放人,弄得她七上八下的。
之前感觉他格外宽容,大概是“母仪天下”,她又不自恋,去幻想一见钟情的戏码。
后来察觉他喜欢她,老实说,她也有点喜欢他,但人又不是东西,不能打包带走。
朱嬴蔫蔫地在花园玩羊拐,看着小猫。
炸毛团子在刨小草。
“啊哟,活着哪?”讨厌的声音。
“你来干嘛?”她不耐烦地问,烦这只小花孔雀。
“来看你死没死?要是咽气了上个坟,好歹咱也共过患难不是。
”迦陵挖苦道。
她忿忿地说:“狗嘴吐不出象牙。
”
用狗尾巴草撩炸毛团子去挠他。
小猫很争气,得令趴上去,用两颗小牙齿咬他的皮靴。
他蹲下去,捏着小猫毛茸茸的后颈,拎起来放到一边,说:“你呀,安分点吧,我哥哥脾气可是很好的,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谁欺负人啦?”
他轻轻戳了两下小猫:“喏,和它一样,不是挠就是咬。
你有本事,到我家,咱们一对一,我怕你?喂,住手,把爪子拿开,谁让你用我的袍子擦?”
旁边侍女咳嗽。
迦陵循声望见丹砂过来,立刻一扯下摆,笑脸相迎,站起来说:“哥,我在调停呢。
”
丹砂似笑非笑地说:“你请便,我好好听听你是怎么调情的。
”
迦陵忙分辩:“啊,不是,我真的是——”
“少放屁,快滚吧。
”朱嬴听见有人吃醋,赶紧打断,踢了呆子一下。
他见势不妙,悻悻撤退。
两人坐到秋千上。
她不太会玩这种晃悠悠的游戏,险些没坐稳,他扶住她坐下,几乎是坐在他怀里。
丹砂拿出罗帕,又给她擦拭一遍手上的灰尘,一边问:“你觉得迦陵怎么样?”
“他不坏,就是说话没脑子。
”她又说,“当然啦,做普通朋友还行。
”
他靠着她,手探进罗衣里,朱嬴被他摸得发痒,去拧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