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一两个时辰,我怎么能找到?昨晚有了点头绪,回去慢慢考虑对策。
放心,她答应过不出城,我把所有的钱都给她了,不缺花的。
您放心。
”野利大大咧咧地回话。
好在庆典接近尾声,应酬减少,人手充沛,丹砂一面处理事务,一面让女官去查问朱嬴下落。
中午传来消息,人没有出城,旅馆也没有任何入住记录,所到之处搜过了,并未找到。
丹砂要再审野利,又想她素来刁钻,必定守口如瓶,既然弟弟也看到了,说不准有线索,马上让他入宫。
迦陵重复了一遍侍从汇报的内容,丹砂不放心,翻来覆去盘问,孩子头都大了,央告:“哥哥,我真的吃了饭就回家了,再没见她。
”
丹砂沉默半晌:“回家?是了,说不定她去熟人家里借宿。
”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阿含暮在家看到了侍卫长阿娜,盘问他有没有收留朱嬴。
他真的无语至极,丹砂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度了,才说他能够张弛有度,现在全城搜查朱嬴,简直是失心疯。
晚上,野利还是被抓来,丹砂问她进展如何。
她扶着头说:“她或许去找熟人借宿,熟人的熟人也未尝不可,有可能,很有可能。
”
“我已经全部问过了。
”丹砂隐隐咬牙,“麻烦你再好好想想。
”
“王君高明!我一时没有想到别的可能,失算!失算!”野利鼓掌喝彩,见他眼神不善,支吾道,“还有两天呢,总有蛛丝马迹的,她不会凭空消失,对不对?”
丹砂靠在椅子上,心知指望不上她,不如回寝宫问问。
侍女的头领集合所有接触朱嬴的侍从,供他询问,他追溯庆典前的光景,竟然毫无端倪,一切顺利,这种顺利令他心内焦躁。
周遭一草一木,一簪一珥,留着朱嬴的气息,但是又时时刻刻提醒他无法忍受的事实,她失踪了。
他辗转反侧,索性又去了精舍,祈祷到天明。
许是感动了佛祖,女官告诉他昨晚有人看到朱嬴了,她们已经问清楚始末,并且呈上笔录。
丹砂问:“昨晚怎么不说?”
“哦,是个孩子,不知宫里在找小姐。
今早晓得消息就来了。
”女官忙和他解释。
他仔细看记录,目击者证实朱嬴神情自如,面无病容,身无伤痕,衣服整洁,闲聊片刻后告辞。
他眼前浮现日思夜想的笑靥,眉头顿时松开,露出微笑,抚摩手腕上的绳结。
女官说已派人去周围询问小姐的下落,见面地点有几户人家和商铺,大约会有别的线索。
丹砂再三看了记录——仿佛是朱嬴给他的情书:“我要见这个证人,他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
女官迟疑了一下,说:“小孩子粗枝大叶,反复询问,也不过寥寥数语,都已经写给您了。
”
“见过她的人怎么会只有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