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根本一丝都没有偏离轨道。
陈君惜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以为时时刻刻看住陈梯就能避免悲剧的发生,然而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不曾想到对方可以不亲自动手也能作案。
该出现的,不管以何处方式出场,都会如约到来。
“你刚刚也听见了,秦夫人带着阿漓去了祠堂。
”陈君惜望着对面残垣烈火,侥幸的想,也许时间对不上,秦之谣依旧安然无恙。
陈梯:“我既然做好了完全准备,就一定不会有差错。
那人给我的那瓶东西名为‘泼泽’,是一簇隐形的火种,一旦引燃就没有扑灭的可能,最神奇的是它识人,事先滴在人的皮肤上一滴,泼泽就可以死死记住了此人气息,只需再等第二次接触,大火便停不下来了,除非被施术者烧成黑渣。
”
听完这个邪门诡异的泼泽介绍,陈君惜做不任何评价,只问道:“你就不怕楚漓恨你?”
“我才不管她恨不恨我。
”陈梯不以为意道,接着不知想起什么,含笑意道:“倒是很期待那时她面对着我这张杀母仇人的脸,该如何看待你。
”
陈君惜一言不发伸手去推那扇纹丝不动的屋门,禁制滚烫的温度灼伤了晳白细嫩的肌肤,迅速血肉模糊,生出水泡,双臂撑不住微微颤抖。
陈梯嘲笑道:“别白费力气了,秦之谣好歹和跟楚复好过几年,禁制使起来得心应手,姑娘你肉眼凡胎抗衡不了,还是随我安生等着对面燃成灰烬,好看楚漓崩溃的表情。
”
陈君惜怆然放下血痕遍布的双手,血珠掉落在地板上,开出朵朵梅花,她无甚感觉,沉默不语回到梳妆台前。
镜中人笑的愉悦。
陈君惜拿起铜镜狠狠砸在一旁的柱子上,镜片染着红迹四分五裂炸迸,碎渣哗啦啦滚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