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令其头部朝下,猛击地面,就像在夯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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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尤弈棋痛苦万分的模样,聂千钧将尤弈棋倒提于身前,转身望向高台之上的马思迁,露出得意洋洋却丑陋无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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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马思迁不乐意了:&ampamplt/p&ampampgt
“爹,尤弈棋不会就这么输了吧?若是聂千钧胜了,你可得想个方子除掉他,我才不要嫁给一个丑陋粗鄙的大胖子!”&ampamplt/p&ampampgt
马三刀淡笑一声:&ampamplt/p&ampampgt
“迁儿,你可别小瞧了蝾螈劲,聂千钧不就是害怕尤弈棋那令人匪夷所思的恢复能力,才片刻不停地在尤弈棋身上制造创伤,想以此耗光尤弈棋的内力吗?”&ampamplt/p&ampampgt
说着,马三刀脸色一沉:&ampamplt/p&ampampgt
“我怀疑尤弈棋还有杀招,五湖水寨用毒闻名江湖,令人谈之色变。
那日尤弈棋和单俊和比武,他刚抓住单俊和的手,单俊和的脸色就变得扭曲痛苦,看起来像是中了尤弈棋的毒功。
”&ampamplt/p&ampampgt
马思迁若有所悟地说道:&ampamplt/p&ampampgt
“也对,无毒不丈夫。
聂千钧所练的崩山击,能让内力像黄土般凝聚在手上诸穴之中,使其坚如钢铁、重如磐石,若尤弈棋与他正面硬碰,只能是自讨苦吃,但如果用毒偷袭,恐怕又是另外一番局面了。
”&ampamplt/p&ampampgt
马三刀一脸惊讶:&ampamplt/p&ampampgt
“你怎么对聂千钧所练的功法一清二楚?”&ampamplt/p&ampampgt
马思迁拨弄秀发,眉梢一扬,志满气娇道:&ampamplt/p&ampampgt
“昨天聂千钧与我攀谈,见无话可说,便将所练的功法当作了谈资,龟山派的秘密我可是知道了不少呢!”&ampamplt/p&ampampgt
高台之下,聂千钧并没有立刻拧断尤弈棋的脖子,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将尤弈棋愈合的关节再次捏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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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千钧知道尤弈棋有蝾螈劲护体,随时可能创造出绝地反击的机会。
因此,聂千钧决定反复折磨尤弈棋,直到将后者的内力全部耗光,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再给尤弈棋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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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尤弈棋被聂千钧提住双脚倒挂起来,虽然双掌的碎骨已经完全愈合,但聂千钧不断地捏碎尤弈棋的胛骨,使得尤弈棋根本没有办法抬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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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的折磨与疼痛,让尤弈棋的身体完全麻木,他不再发出任何撕心裂肺的惨叫,只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ampamplt/p&ampampgt
“我现在只会从掌心的穴道释放丹阳气,必须想办法在瞬间愈合胛骨,让双手得以行动,才能杀聂千钧一个措手不及。
”&ampamplt/p&ampampgt
聂千钧见尤弈棋停止了惨叫,心中无趣,于是向尤弈棋挑衅道:&ampamplt/p&ampampgt
“臭小子,我师弟去找姜家的麻烦,你爹却多管闲事、横加阻拦,害我师弟惨死在四海城。
今天,我就要扯下你这个臭小子的头,拿来当夜壶用,让尤镇岳那个老鬼也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ampamplt/p&ampampgt
“你师弟被勃尔赫泽所杀,关我爹何事?再说,他主动上门挑衅,却因实力不济而葬送了性命,这分明是咎由自取。
”&ampamplt/p&ampampgt
尤弈棋听聂千钧将帽子扣在他爹的头上,一股愤怒涌上心头,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故意发问,转移聂千钧的注意:&ampamplt/p&ampampgt
“死胖子,你既然唤我爹老鬼,你可知他是什么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