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少年英气勃发,气势浑厚,在场大多未习武的普通人,看个热闹也不敢造次,让出了前路。
唯有一人色心较重,抬着粗壮的手腕就朝着宋弋清脸抓去:“我今日偏要看看长什么样儿。
”
淫.笑的脸并未得逞,因为被徐子澜止住了动作,徐子澜一只手扼住大汉的手腕,另一只手推出剑身,锋利的剑立刻抵在那人侧颈处。
在十日之前,徐子澜断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用剑逼着人的脖子,而且还是对一个未习武之人。
“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
少年眼中多了几丝锐利,琥珀色的眸子也转暗,催动剑身在大汉脖子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你要试试?”
男人见了血也消停了,冷嗤了一声:“大家都看见了,他们修仙之人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简直是不把我们当人,还说什么修仙是为了保护天下,简直是贻笑大方。
”
徐子澜和宋弋清并不理会那些人的声讨,一同进了宋弋清的房间。
甫一关门,徐子澜整个人就泄了气,双腿发颤的撞到桌上,久久不能回神儿:“我刚刚,是不是差一点要杀人了?”
宋弋清给人倒了杯茶水,似笑非笑:“不是,你刚刚在为我解围。
”
托着下巴以一种玩笑的口吻戏谑道:“多谢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那不然就……”
宋弋清故意放软了音色,温声细语完全就是踩在了世间所有男子的雄浑本色上。
调戏有效,小道士露出期待的目光,清明的眼瞳都不敢眨一下的,静等着宋弋清之后的言语。
“请你多吃两个馒头。
”
见宋弋清的笑意千娇百媚,徐子澜就知自己被她哄骗了,肤色桃红,配上那温软的容貌,倒像是个女子。
“我们明日还是练剑吗?”
宋弋清起身,推开了屋内的轩榥,清冷的银丝状月光泄洒进屋内,明月高悬,浓云遮蔽。
“嗯,换一种方式练剑。
”
宋弋清说的换一种方式,就是让徐子澜在躲避她扔出的细长条竹板是同时,练习昨日学的那套剑法。
因此,徐子澜可没少招罪。
“啊——、嗯、疼疼疼……”
整片竹林,除了风声,就是听取惨叫一片,而宋弋清也是秉承着铁面无私的传教手腕。
“重来。
”
“重来。
”
“捡回来继续。
”
……
她坐在那儿,扔得随意,随意就打中了徐子澜。
两个时辰下来,徐子澜遍体鳞伤,苦不堪言,抱着剑坐在宋弋清身边查看伤口时,跟个赌气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