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是花辞。
”
“花辞?”
陆洲茫然了:“我都多少年没见他了,我跟他也不熟啊。
“
白景耸肩同样表示不解:“他现在是y国人,想弄进来得走一大波流程,所以托我转交给你。
对了,他上个月刚当上y国先锋战舰的舰长,坎坎坷坷,也算是夙愿得偿了。
”
这时,陆洲的手机响了,听了两句,脸色微讶。
季容夕端了好几个大石榴过来,石榴个个饱满,透着秋果香。
陆洲挂了电话:“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会来。
”
季容夕笑:“指挥部又有事?”
陆洲嗯了一声,离开前,踯躅一下,忽然又回来,飞快掠了一下季容夕的唇。
季容夕猝不及防,来不及回吻,就见恋人害羞一样飞快地离开。
他回味了一下,甜如石榴。
白景没眼看:“你俩天天这么腻歪,腻不腻呀?”
季容夕:“怎么会,吃甜食永远不腻。
”
季容夕掰开一个大的甜石榴,石榴颗粒红艳,晶莹饱满,递一块给白景,打探起花辞是谁。
白景遂神采奕奕地八卦起来,花辞,是他们军校的校草之一,年年情人节手收到的礼物都是全校第一。
“比陆洲还帅吗?”季容夕好奇。
“不好说,不是一种类型的帅。
”白景透过表象看本质,“帅是其次,花辞是大家努力或许就能够得着的人!”
什么叫努力就能够得着?
“花辞的身世很惨。
”白景补充了一句,“当然跟你比不算惨。
”
“哦。
”季容夕了然。
成年人的感情也是功利的。
花辞家的条件不好,追他的人就有底气:有钱的仗着有钱,有势的仗着有势,什么都没有仗着跟他差不多处境有共同话题,收到的礼物反而最多。
像陆洲这种什么都不缺什么都好的人,大多数人望而却步,反而追求者少了。
白景吃人嘴短,说起旧事。
花辞在新星算是惨了。
花辞本是跟着父亲过来的,却饱受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