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虐不可活。
白景这就被陆洲生生拽过来了。
这时,梁南一个人返回来:“陆将说他要散散心……”话音刚落,凌乱的季容夕已朝着陆洲的方向飙过去。
情人已远去,此地空余两只单身狗,梁南只得转向白景:“兄弟,要不要进里头喝一杯,大热天站这里不是事啊。
”
白景欣然接受。
陆洲站在巷子里。
一身浅色衣,夜色里染上了夏的气息。
这个巷子是两栋老院子中间留出的空隙,仅一米多宽,平常也没人,白天照不到阳光很清凉。
两侧是陈旧的砖墙,有调皮的草从墙缝中长出来。
照不到光,又没路灯,进去就看不太清了。
季容夕抱住陆洲,软软地说:“我想你。
”
陆洲薄怒:“我不来你就不想。
”
“一直在想。
”
“骗人!”
季容夕双手一带,将陆洲压在墙上亲,柔唇一触,老房子瞬间又失火了,陆洲很快被亲到快窒息了。
“容夕……”陆洲迷离。
“不见你是因为太想见你……”烧就烧个痛快吧,反正定力这东西遇上陆洲就没了。
不同于春与秋的温吞,夏的美好正在热烈干脆与烈焰熊熊的一腔炽情。
夏天的鲜果,只需要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就会爆出甘美的浆,满嘴鲜甜。
……
深夜十点。
夜也凉了下来。
陆洲终于能分清风声、虫鸣、遥远的路人走过的声音、以及呼吸——他自己的呼吸——在焚尽热情之后,他终于找回了神志,只有腰下仍残留着一跳一跳的感觉。
季容夕满足地叹息:“我背你回营地吧。
”
陆洲有气无力:“丢不起这个人。
”
“抱着?”
“我要回家……”
季容夕开心地笑了,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