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吵架你干吗不见陆将?”
说起这个,季容夕就郁闷了。
从ate.猎场回来,他就像老房子着火一样,一天洗十次冷水澡都扑不灭——想见陆洲,想亲他,想把他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脑袋全是陆洲又害羞又可爱的样子,身体泛月色,修长的双腿在溪流里扑腾溅出水花。
问题是,那晚太激动没控制住,弄伤了。
季容夕曾旁敲侧击地问,陆洲又羞又恼:“你以为药膏是胶水啊,没有十天半个月能好?”
养伤就按15天算吧,15天里绝对不能碰陆洲,见也不能——因为一见就会忍不住要扑倒他的,季容夕已经信不过自己的定力了。
因此,陆洲每次说要过来,季容夕都借口忙严辞拒绝。
「想上你想得不得了」——想法可以有,不能说。
掐指一算,还要7天。
季容夕咬着小冰块抱怨:“那种时候哪个男人控制得了,不怪我失控。
算了,你是处男你也不清楚那个滋味。
”
梁南鼻子都气歪了:“哎哟我去,你秀就秀,别暗搓搓的踩我行不!”
“诶,你别走啊。
”
“不走干吗,塞一嘴柠檬啊。
”
两个人有说有笑,准备找个网咖打一会儿好久没玩的游戏。
军区大本营旁的小城镇,巷子多,娱乐地儿就那么几个。
季容夕刚走两步,愣住了,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朝他招手,竟然是白景。
季容夕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下一秒,陆洲从白景身后转出来了。
季容夕尴尬:“陆洲你怎么来了?”
陆洲答:“白景想逛逛。
”
从来一回地球就「忙成鬼」的白景皮笑肉不笑,喝了一口凉茶不置可否:“哦,大热天的,我抽风来这破地方。
”
陆洲反问季容夕:“你不是说你要忙吗?”
季容夕:“梁南来了。
”
刚才还抱怨最近闲得发霉的梁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