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俩干什么!军纪是摆着看的吗!你俩以为天黑就可以不管了!”陆鸣训斥。
“爸……”陆洲心情败坏。
“季容夕你过来!”陆鸣怒斥。
季容夕只得跟过去,被陆鸣劈头盖脸一顿训,他乖乖地低着头,心里吐槽:对,你也就只能训训我。
讲军纪的话,陆洲比你位置还高;讲家法的话,你儿子压根儿不听你的;你是公报私仇,记恨我抢走你的宝贝儿子吧?
陆鸣一股脑儿训完,心里痛快了,肃着脸问:“烦死了,赶紧结婚!”
“结婚?”
“结婚了谁也不管你们这些破事!”
“啊?”
陆鸣一脸正气:“规矩!在什么地方都得守规矩!陆洲不服管惯了,你不能跟他一起胡闹!”
您可太冤枉他了,他克己复礼,难得放纵一次都让你搅和了。
季容夕挺直起腰,特郑重地保证以后不犯了。
陆鸣心满意足:“明天陪我狩猎!”
季容夕:“……”
这老头。
突袭小南樟果然是想去狩猎。
陆鸣喜欢耍枪,和平时代没机会真枪实弹,老是打靶又没劲,偶尔会去一个安全系数高的猎场猎一猎动物过瘾。
季容夕陪着猎过一次,觉得没劲,就偷偷带他去境外的一个野猎场玩耍。
那个野猎场非常大,纯天然环境,里边多凶猛野兽,会员制,进前要签生死协议。
陆鸣玩了一次,大叫过瘾。
又到周末,他特地从陆家军区赶来,就想让季容夕再带他去一次,因为那个猎场不收陌生散客,二来有季容夕保护更加安全。
季容夕脑袋大:“陆洲来了,下周行不行?”
陆鸣不满:“你们俩分开一天都不行?”
行行行!老丈人都历史性地说出了结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