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一排保镖。
大家忽然脸上不约而同地一扭曲,憋住了一样,忍住笑。
为首的队长快步走上来,轻声说:「陆将,您脸上有点东西。
」
镜子里,一张脸都画上了口红。
还是唇形的形状。
陆洲大窘,连忙拿水擦,谁想口红防水,擦不掉。
陆洲又羞又恼,羞的是在众人面前这个样子;恼火的是,季容夕给他涂一脸口红,什么意思啊,就为捉弄他吗?
陆洲不知道半夜的事。
季容夕醒来,灯光下,眼前沉睡的人,脸庞俊美,嘴唇微翘红润。
他心口一悸,想摸一摸,又不想直接触碰,挣扎了一下,顺手拿了床头柜上的一管口红戳陆洲的脸。
谁想,口红没盖盖子。
一戳一点红。
季容夕情难自抑,倾身,就着这一点红轻吻了一下。
谁知道,脸上的一点红就变成了一个清晰的红唇印。
越擦面积约大,又不敢用劲,怕弄醒了陆洲。
情急之下,季容夕干脆用口红给陆洲涂满了唇形,以掩盖最初的那一个。
……
最高指挥部里。
青昊的眼睛一亮:“陆将,你遇到喜事了吗,精神这么好!”
陆洲:“……好好工作!”
距离指挥部大楼几百米外的一栋高楼上,季容夕端着望远镜,默数:3分钟、4分钟、5分钟……陆洲跟青昊腻歪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对着电脑有说有笑,一起吃午饭——你干脆领他回陆家算了,季容夕醋了。
就这么,熬醋熬了一天,醋罐都要炸了。
晚上七点多。
指挥部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一辆白色的豪车开进了视线。
豪车上走下一个人。
身形纤弱,挑染白发,发尾微卷,神情慵懒。
果然等到了这个人!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