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着我,从不让我干家务,看,我因祸得福了。
”
“挺好。
”季容夕微笑。
“我爸出狱了,我二女儿出生了,家里可热闹了,你结婚了吗?”尤斌生怕冷场,滔滔不绝。
“……没。
”
“你要抓紧时间了!长得帅老得快,你现在不挑个好的,回头就等着被别人挑吧。
”尤斌又爽朗一笑,“对了,你千万别再跟徐轻纠缠啊,那小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
不知不觉,走到岔路口。
“你保重!”
“夕哥,你也保重!”
季容夕笑了笑,没有纠正,转身挥手离开。
尤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里,百感交集,摸出电话:“老婆,我这心里老痛快了……我这就回去……深更半夜怎么了,我在你身边才能睡得着,嘿嘿。
”
季容夕来到医院。
一切很安静。
alston被制服后,喂药睡着了。
徐轻云坐在过道的椅子上,疲惫地后仰,两眼发呆。
季容夕质问:“徐轻云,你闹这么一出就想拖我下水吗?”
徐轻云没有一丝血色:“我能怎么办?我也想停下来过普通日子。
可是我哥不肯放手,威胁我,一天24小时监控我。
姜崇又不愿好合好散,我离家出走过好几次,走哪里,他都能找回我。
”
alston因为家境没落,受过一些刺激,精神不稳定,太激动就容易发狂。
徐轻云思来想去,兄弟重要。
还是逃吧。
所以他诚心找季容夕帮忙。
没想,早晨陆家家宴上,被alston窃听到了对话。
得知陆家也许在徐家垮塌的事推波助澜过,性格激烈的alston按捺不住了,打电话给徐轻云,说他这就过来接人。
徐轻云很清楚。
als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