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的齐齐整整。
卧室里,床都扔了。
地上铺的是有弹性的消音拼图软地板,一格白一格黑。
看样子是想长住啊。
咔嚓。
徐轻云回来了。
徐轻云微露惊讶,含笑问:“你回来了啊?”
“你还没走?”
“去哪,被四帮老大逮住打个半死吗?”
“skl这么大总有他找不到的地方。
”
“躲过这阵风头吧。
”
徐轻云打扮很家常,棉质衣服,牛仔裤,提着一个帆布大背包。
“你买什么了?”季容夕警铃大作。
“正好今晚能用上的。
”徐轻云就拿出来绳子和蜡烛这种单看平淡无奇、合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的东西。
季容夕想拔腿就跑。
“你不帮我一下再走?家属院里都是老人,想找个有力气的年轻人都不行。
”徐轻云非常苦恼。
“……”
“你把我绑起来就行,吊缚你会吗,就是把我倒吊起来。
”
“……”
季容夕一点也不想推开新世界的大门。
吊缚。
倒吊而窒息的快乐,一般人无法理解。
季容夕成功地将徐轻云倒吊起来。
季容夕当过打手,绑绳子的技巧不错。
甚至绑出了美感。
徐轻云不禁发出了感慨:“既严密,又不让人过分痛苦,你对身体的每个痛点都很熟悉吧。
第一次就能绑得这么恰到好处,你是天赋出众呢,还是天赋异禀呢!”
“凑巧。
”季容夕把脚腕的绳结调整了一下,更合适了。
徐轻云整个人焕发出容光,数分钟后,脚腕出现了血痕。
他呼吸渐渐急促,血倒涌到脸上,眼神迸发都灼灼光芒。
他就像一条鱼,一头扎进水里还快乐地甩尾巴,溅起许多碎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