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由别人说了算!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季容夕低头:“有生命,才有权利。
”
3个大手术之后,柳建业的病情被控制住了,平和地过了3年。
没想到,季容夕被秘密派去卧底。
对外宣称死亡。
柳建业以为季容夕真的死了,十分内疚,一直自责说假如自己没病,季容夕就不会去狙击大队,就不会死。
因心理的巨大波动,柳建业的防疫系统全线崩溃。
半年不到,他去世了。
等季容夕在slk稍微站稳了脚,回去看望时,空空的小房子里,只剩一张柳建业的遗照。
……
“你在想什么?”岳柏轩问。
“10年青春,并不能换回一条命,但我不后悔。
”季容夕平静地说。
当他全身滚烫、神志模糊地跑过长马路,一辆辆车飞驰而过,绝望地看到世界的冷漠。
是柳建业拯救了他,余生的几十年都像白捡来的一样。
纵然十年青春换不回一条命,也无悔。
一帆风顺的青春是青春,在slk心惊肉跳的每一天也是青春。
生命中的苦和乐都是有数的。
季容夕深信,苦过之后,他会得到幸福,他也深信总有一天会幸福。
穿过煎熬的每一天,他终究邂逅了喜欢的陆洲,就是值得。
岳柏轩不明白他的意思,却心有戚戚:“青春换不回命,痴情也换不来一次回心转意。
”
季容夕青筋直跳:“陆洲就从没有对你钟意过!”
“你再说!我想揍你很久了!”
“彼此彼此!”
岳柏轩知道打不过季容夕,拿出掌中仪,切开了嘶吼版的电子歌曲。
眨眼间鬼哭狼嚎,声音震翻了天花板。
季容夕默默掏出耳机塞进耳朵,管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