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直接在飞船起飞处截下来。
当时,陆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你家季容夕要死了。
”白景开口就是这句话。
“什么?”陆洲迷迷瞪瞪。
“你家季容夕,跟黎未舒私奔啦!”白景双手叉腰,大声换套路。
“去哪了!”陆洲豁然坐起来了。
心电图一个过山车蹭的窜到顶,完美演绎什么叫「垂死病中惊坐起」,白景一哆嗦,急忙扶住了仪器。
陆洲按住胸口,怒火中烧,什么迷糊药都烧清醒了。
“我的通讯器呢!白景你又在这里干什么!”陆洲中气十足。
“我在这里吃饱了撑的!啧啧,看来你认为他劈腿的可能性比死还大?”
陆洲坐在病床上,听完他「死」后一大锅乱糟糟的事,马不停蹄地部署安排。
这时,陆爷爷带着叔伯等人赶来了,劈头就训斥他不懂事。
陆洲火冒三丈,按着伤口理论了十几分钟,最后怒了。
“爷爷!扳倒孟广沙,受益最大的不就是陆家吗!别说你不知道,季容夕肯定把视频传给你了!你们过河拆桥拆得也太快了!”
“胡说什么!”爷爷脸上挂不住了。
“现场实播的证据,容夕为什么不交给警局、不交给记者,而是传给你们这些掌权的老狐狸!因为他希望陆家获利,他希望我能毫无障碍地进指挥部!”陆洲心口直疼,抽气都疼。
一个伯伯出来劝解。
别为了一个外人闹得陆家不和。
“什么叫外人!他是我陆洲的人!”陆洲怒不可遏。
“……”
“以前我就说过:陆家什么规矩我不管,我就要季容夕一个人!别以为你们害死他,我就认了,我就会回新星!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他要是死了,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怎么死,你们就怎么死!谁要是不信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