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和影像时,季容夕震惊了。
原来厉深对付的不是政府军队而是普通平民,在一个个重型武器下,村民们毫无反击之力。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一个母亲死前,想护住自己的孩子,却被装甲车碾压过去,只留下血与肉。
无数次午夜惊醒。
季容夕后悔自己拒绝得那么冒然。
本该先答应下来、稳住、再伺机瓦解厉深的计划,完全可以避免这么多无辜百姓的死亡。
所幸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庆功宴上,厉深志得意满。
季容夕敬酒时自罚三杯,以示谢罪。
厉深得意洋洋地说:“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深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呗。
”
“那不行,我生气了,除非你跳个钢|管|舞。
”厉深哪能这么轻易答应他。
“这不是为难我吗?要跳也得有杆啊。
”
“哈哈哈,你就算真跳我也不看,辣眼睛,对了,听说你在吴大少的生日群|趴宴上又是钢管又是脱衣,是不是真的啊?”厉深半醉,说话没把门的了。
季容夕轻描淡写:“是啊,所以我弄死了他。
”
厉深:“……”
几天后,厉深来到六顺团。
他给出了一份严密的作战计划:调整了作战路线,地域上往六顺团靠,基本战术不变,依旧是碾压式的残忍战术,计划十分详尽。
厉深的主旨是「快、狠、流血越多威慑力越强」。
从这份作战计划,季容夕真正认识了这个人,不只是外表狠,手段心肠更狠毒,积蓄了三四年就为这一天见真章。
季容夕假装全力支持,一切听从指挥。
“你的病好了吗?”厉深问道。
“早好了。
”
“这才像话,病恹恹的人靠不住。
”厉深大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