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生的吗?”江明煦拂去记忆里不太美好的事,“你很像我的朋友。
”
“真是荣幸,您昨天提过。
”
“不是一个是两个。
”
两个?果然微整靠不住,当初就该彻底换个脸,换到亲妈都不认识。
这时有宾客走来,看见难得露面的江明煦,高声打招呼:“呀,这不是江董吗,好久不见了。
还是林氏面子大,请得动你这尊大神啊。
”说话间,又有几人打招呼,一时间江明煦忙得不可开交。
季容夕退一边端详:以前的江明煦,端起枪来,一颗子弹一个人。
现在的江明煦,举起酒杯,觥筹交错游刃有余。
所谓岁月,会让有些东西失色,也会将璞玉打磨得更加夺目。
江明煦不厌其烦地应酬完,回身,已不见那个青年。
他拿起手机:“你查一下……叫季夕……”
与此同时。
季容夕已拿到了所有江明煦的资料:
17岁,入特种队。
19岁,特种队王牌狙击手;
23岁,狙击队覆亡,成唯一幸存者,手臂受伤,被调到边界某队当队长;
25岁,于任务中落入slk陷阱,受尽折磨。
25岁,被囚一个月,逃出。
同时,因被子弹击中膝盖的半月板,双腿从此残废。
26岁,申请退役,接管江氏家业,步入商界,风生水起。
倾慕过的人。
如此优秀。
江明煦就该是这样的,明明亮亮,光煦照人,而不是黑夜里蜷缩在角落绝望反抗。
「枪就是我的命!我呀,当然是当一辈子狙击手啦!」初见时的江明煦,意气风发,江边日月明,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辈子,谁知全立成了flag。
全队覆亡,手臂受伤,再当不了狙击手;转到边界,落到slk吴少手里,备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