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少阴阳怪气地说:“阿夕,你这什么表情,没吃着,馋了?”
季容夕苦脸:“吴少,就别捉弄我了。
”
次日。
夜色降临,秋雨突如其来,季容夕被淋了个透,刚进楼里。
小弟蘑菇眼明手快,递上毛巾。
“夕哥,怎么湿成这样,您只要一个电话我就过去了,夕哥你的身材真好。
”蘑菇啧啧地说。
“想死是不是?”
“不不不,我要当你小弟一辈子!对了夕哥,刚刚我见着那四个人了,惨啊,就内样,脸都没伤一点半点,吴大少的恶趣味啊。
”
“你怎么这么啰嗦。
”
“嘿嘿,吴少刚传话,让你回来后过去看看,人都给你备好了。
”
能不能消停两天。
季容夕换上干净衣服急急过去。
吴大少斜斜坐椅子上:“今天来得快啊?”
“吴少,我哪次慢了啊?”季容夕眼睛一瞄,怎么只有自己人。
“你看中了那个姓江的吧,送你了。
”
“开什么玩笑。
”
“你不要,我可享用了。
”
“吴少请便。
”
吴大少嗤的笑了,凑前低语:“阿夕,要不是昨天你那啥,我还真以为你痿了呢。
难得你有性致,本少大方一次,送给你了。
”
季容夕不动声色:“吴少,你又打什么主意?”
吴大少:“我是成人之美啊。
”
江明煦被打包送到季容夕的床上,绳子绑着,一件睡衣从头裹到脚,干干净净,没见一点血迹。
季容夕凝视片刻,忽然一巴掌抽上去。
啪!
声音响彻!
江明煦没反应过来,已被一连串的拳打脚踢打下床,鼻青脸肿,浑身的伤口崩裂,濡红睡衣。
门开了,吴大少靠着门:“你这是干什么,他不听话?”
季容夕扯了扯衣领:“我喜欢来点前戏助兴。
”
吴大少噗的笑了,关上门:“挺好,挺好,你慢慢玩。
”
半夜,秋雨狂乱。
将窗子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浅眠中,季容夕正在黑嘛咕咚的暗道梦里摸索,身上忽的一重,他瞬间惊醒。
夜中的江明煦,双眸冒火。
……
季容夕一个鲤鱼打挺起了床!
“梁南,你疯了!”季容夕惊魂未定。
“你咋呼什么,六点了,该起来干活了。
”
“起就起,你糊个面膜干什么?”
“前几天海上晒得脱皮,贴一片冰冰凉,可舒服了,你也来一片。
”梁南扔给他一片。
洗漱时,季容夕瞅了一眼镜中的脸。
这张脸曾经变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