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刺激着神经,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最终点了回拨。
余子皓现在同样在医院,因为沉禾清头部受伤严重,还没有醒过来。
“你没事了吧?”接听到柏岱恒的电话,他终于长舒一口气,认真讲完当天发生的事情,最后叹息道:“医生说醒来的时间得看她自己,短则几天,长则……”
“嗯……就挺久了。
”
电话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大概是护士在换针。
柏岱恒平静道:“好。
我知道了。
”
许久没用的拐杖再次握在掌心,有种不切实际的触感顺着肌肤纹路蔓延至手腕两侧。
根据定位找到余子皓所在的病房,柏岱恒盯着门旁病人的名字看了一会儿,他喘息,扶着门把手想要拧开这扇门。
女人的哭腔在耳畔来回飘荡,最终,他松开了手,觉得一切都太凄迷。
直到护士过来换药,帮他推开了这扇门。
今日天气晴,阳光透过窗户倾泄在地。
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刺目的光线,柏岱恒下意识眯起眼睛。
他看向病床上躺着的人,挪着脚一点点靠近。
余子皓不在这里,想必是出门吃饭。
护士给她换完纱布,向床边的人交代道:“可以跟病人多说些话,没准可以唤醒她。
”
柏岱恒愣了愣,颔首低眉。
关门的声音如雷贯耳,他发现自己得耳朵敏感了很多。
坐在她身侧,柏岱恒捏了捏她的腕间,不自觉地将自己的侧脸贴上她的掌心。
他喊她的名字,喊了两声,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垂眸时,发现她的手指关节忽然动了一下。
柏岱恒轻抚她的手背,发现这块皮肤有些湿润,他闭眼,怔在原地,自嘲似得笑了。
他不是不会哭吗。
这滴泪又是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