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得离谱的百褶裙已经堆到腰上,一条腿盘着他,另一条踩着床。
大腿根那朵玫瑰纹身在光影下若隐若现,颜色鲜得发艳,像是刚被烟头烫出来的。
嚣张,又艳俗。
梁慕白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唇角带笑,眼里却没半分温度。
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甜腻得发呕,像劣质糖浆糊了一身。
沉星俯下身试图吻他。
他侧了侧脸,避开了她的唇。
没感觉,是真的提不起劲。
她漂亮是漂亮,但那种廉价的艳俗,和他胃口对不上。
沉星显然察觉到了什么,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的裤裆,眼角一挑:“白白,你该不会是个处吧?”
梁慕白冷笑道:“沉星,激将法对我没用。
你不嫌掉价我都嫌你俗。
”
他语气懒散,却咄咄逼人,那种游刃有余的张狂像极了他一贯的调子。
沉星被他噎了一下,随即更兴奋了,干脆搂着他身子蹭,像头发情的猫,非得在他身上磨出点反应。
她动作越发放肆,不等他回应,自己先脱了上衣。
梁慕白本能地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不是想象中的雪白软肉,而是两坨被荧光粉包裹住的奶子。
是荧、光、粉。
那胸罩颜色搭配她身上的浓香和玫瑰纹身,堪称视觉与嗅觉的双重暴击。
梁慕白整个人僵了几秒,脸色变得比夜色还黑。
“惊不惊喜?”沉星笑着把他的手按上去,“维多利亚的秘密,限量款。
特意为你挑的。
”
梁慕白的指尖贴上去的一瞬间,大脑宕机,胃里突然翻了个底朝天。
他猛地推开沉星,拎着手机和外套就往浴室冲。
十秒后,洗手间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他吐得整个人几乎脱力,扶着洗手台半天没缓过来。
镜子里倒映出他脸色铁青,嘴角还残着笑,讥讽中透着几分难以置信。
“操。
”他低笑一声,擦了把嘴,嗓音带着酒气的哑,“骚归骚,也得有点审美吧。
”
“老子又不是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