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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侍妾的话一说出口,陆瑜当即就变了脸色,她疾言厉色地扬手,狠狠指着对方,神情冰冷几近崩溃:“你再说一遍?”
侍妾笑吟吟的:“再说多少遍,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过了皇孙殿下的新鲜劲了。
”
陆瑜气得目眦欲裂:“我与皇孙自小青梅竹马,也是你这个贱婢能比的吗!?”
侍妾甩了甩手里的绢子,讥诮地睇着陆瑜笑:“青梅竹马?那又怎么样?咱们的这位殿下就是个喜欢新鲜的人,谁能让他觉得新鲜有趣,他就宠谁,谁能让他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他更是偏爱。
男人哪,都是这样,只喜欢新鲜人物,得到手的东西,谁还有兴趣把玩呢?”
站在一旁的江殷听见这话,连忙侧首过来小声紧张道:“这话不对,男人可不全是贪新鲜,我就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别听她瞎胡说。
”
陆玖好笑地看他一眼,摇头无奈道:“我又没说你是这样的人。
”
江殷这才如释重负一笑,继续与陆玖看眼前的热闹。
那一头,陆瑜的脸已经气得青白交加,两颊的肌肉剧烈颤动,手背上的青筋也气得一条条爬上来,像极了恶心的大青虫。
侍妾浑然不觉,掩着樱桃小口继续娇笑感叹:“说来,您也真是可怜啊。
听说从前您的嫡妹,昨日新婚的齐王世子妃,本来应该是咱们殿下的正妃,生得是花容月貌,京城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是那时候咱们殿下偏生对求而不得的您情根深种,竟然不将那唾手可得的美人放在眼里。
可是没想到,后来您自己巴巴地放下身价去倒贴咱们皇孙,倒惹得皇孙没了兴致,转而念起您那个退婚的妹妹来了,对您也是一朝冷待,就连您当初被灵川公主丢出宫,他这个未婚夫都没帮您说话,可不是可笑可怜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