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性格如此,一向有些别扭骄傲,就这么简单地在他的狂热攻势之下败下阵来,总觉得,还是有些许的难堪羞怯,于是总不愿意轻易地低下头来。
江殷其实知道陆玖的脾性,也乐得在后面捧她。
只为她高兴,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都值得。
眼看着天气一日越过一日地燥热起来,六月的门槛很快就摆在了眼前,容冽之母玉玉兰翁主便择了一个天气好的日子,在翁主府当中为容冽举办的一场贺宴,庆祝自家的儿子正式步入官场,也昭示着他们母子的身份再不同往日的罪臣之妻、罪臣之子,而是皇帝亲封的有功新贵。
容冽在燕云山的时候素来是追随江殷鞍前马后的,在同龄人当中,战功虽然不如江殷显赫,但也是有名的小将,保家卫国的忠义之名在京师当中也算是广为流传。
又兼他一表人才,很是个芝兰玉树的男子,虽然从前出身罪臣容氏,但是如今已然洗脱了这罪臣之子的名号,故此自然吸引了许多尚未议亲的人家前来,想趁着这个机会试试能不能攀一门亲事。
基于此,前来赴宴的宾客们人数很是可观,把从前门可罗雀的翁主府烘托得热闹之极。
陆玖陆镇姐弟二人身为容冽的相识友人,自然也接到了翁主府的请帖。
恰好当日翁主府的宴席在上午,而梅先生的讲学在午后进行,陆玖便正好赴宴,准备同弟弟一同前去。
巳时过半的时候,陆玖已经梳洗打扮好,扶着风莲的手刚踏出琳琅阁的大门,便见到急急站在门前的陆镇。
少年郎见到姐姐梳妆迟迟出,早已经急得不行,连忙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满道:“你怎么才出来,花都等谢了!快快快!快同我一道去祖母那儿。
”
陆玖被陆镇牵着手腕,不解地跟在他的身后朝荣景院的方